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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 . 见

19/06/2020

也许是年纪大了,身边太多具体的事情,具体的事情,有很多令人失望,而且没有挽救失望的解决方案,就会想念一些不着边际或者不曾真实的记忆。

出.差

15/12/2019

旁边C位穿着绛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,脱了鞋,抖开薄毯盖在腿上。一系列安顿中,她一直背朝着我,不断地向同排D位的男子点头。

说起"旧",我们往往像鹅一样伸长了脖子,伸长了脖子探头到过去中国的日子,甚至不是刚刚离开中国住楼房的日子,而是越过了楼房,伸到儿时的四合院里。就像狗子写的那篇《没想纪念》。我和狗子还真可能见过面,上中学的时候,我们曾经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,他是西城的,我是东城的,那个组织叫"学通社"。我们有从学通社出来的共同的熟朋友。

他家的老房子比我家条件好多了,虽然只有四十多平米。他家早几十年就装上了抽水马桶,装上了淋浴间,装上了可以取暖的电空调。那时候伯伯的老爸爸和老妈妈住这里,那时候的老爸爸和老妈妈和伯伯现在的年纪差不多,那时候弄堂里还没有谁家装上了抽水马桶、淋浴间和电空调,老妈妈有时候会在弄堂里自豪地摆一摆家里的事情,还常常会说到她当区人大代表的事情,还有老妈妈的爸爸,据说差点当上大官。

盈盈身材修长,特别白,那天半夜收工。她穿着短裤坐在椅背上擦刀叉和勺子,无意中瞥见她的腿,是那种奶油般的白,光看她的脸没觉得,是晒的。她年轻的时候,将近三十年前,刚来西班牙的时候,一定是个漂亮姑娘。班主任问她过得怎么样,来过岛上的同学说,她就是在小渔村开了个农家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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